事儿,不过,混小子向来欠揍,经常给他这个爹招惹是非,这点毋庸置疑的。
“身为太仆寺少卿,不舞刀不弄剑,无可厚非,然而不会骑马,简直贻笑大方……秦少卿,你可知罪?”
“啊?”秦食马张着嘴,一脸委屈的望着龙椅上的姬羌,他怎么也不理解前两日有说有笑的夭夭会因为这个治他的罪。
况且当时,他被马儿摔下马背一瘸一拐回到原地时,夭夭还笑呢。
众臣更是哭笑不得,就连视儿子如“粪土”的秦国公也看不下去了,“咳咳,陛下有所不知,秦少卿之所以不习马术,皆因惜马爱马之故。”
“哦?那这样说来,秦少卿也不曾坐过马车了。”
秦国公哑口无言,众臣继续一头雾水的看戏。
就在这时,秦食马忽然低头认罪,姬羌遂罚了他三个月的俸禄。
此时的大殿,鸦雀无声。
有人觉得姬羌无理取闹,太仆寺少卿,一个文官,会不会骑马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武将,平日需要操练士兵,战时需要骑马打仗!
也有人觉得秦少卿有错该罚,错不在于会不会骑马,而是他那沽名钓誉的理由。骑马就不是惜马了?有本事连马车都不要坐!再者说,马儿活着的价值就是被人驾驭嘛,天地大道,世间万物,各司其职,岂非人定?
姬羌见群臣无话,便退了朝。
虽然众臣已经习惯新帝不按时辰只按心情退朝的节奏,仍旧觉得今日早朝上了个寂寞,出了保和殿的大门,甚至走上保和桥,依然觉得恍惚。
早朝一言未发的姬婳望着前面三五结伴而行的群臣,更有此感。
秦、宋两个国公走在她前面,和从前一样斗嘴,不同的是,从前有几分乐趣蕴含其中,如今是真的互相看不顺眼。
宋国公:“当初,也不知是谁讽刺我儿,肩不能提手不能挑,如今可倒好,搬石砸脚。”
秦国公:“狐狸吃不到葡萄,就会说葡萄酸,哼。”
宋国公:“谁酸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