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棺的正面,凝神看去,那石棺里面,竟是一具发黑的尸骸,没有任何的陪葬品。
章寒天与郭正庭两个人紧锁双眉,显得有些失望,这时,有一个随从伸手摸了一下那尸骸,就见尸骸瞬间跌倒在地上,摔的一地黑炭,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们谁都来不及阻制,章寒天与郭正庭也是一脸惊讶,我与杨德贵更是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以。
郭正庭上前两步,一脸严肃,用手指着那随从,脑门子上青筋直冒,气的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最后直接让随从闪到一边,郭正庭自己开始查看棺内的情景,这口石棺,造型有些奇特,是用整块巨石打磨制成的,在石棺的内部,竟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符,郭正庭用手在上面扬了扬,开始认真的看起来,我因为站得远,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些什么。
我见众人没有什么大碍,便只身先退出密室,重新来到大殿,其实,我一直有些奇怪,眼前的这个道观,修在如此隐秘的地方,眼下,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本身就十分的古怪,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大祭司布的局,让我们不停的消耗自己,直到一个都出不去,都成为陪葬?
此时,我脑海里响起段金龙在石阶上解读的匈奴文字,按文字记载,这地下最起码有一座匈奴王墓,可现在看来,我们大费周章的来到这里,却是一无所获,我努力的回想着,这一路上所有的细节,看有没有什么错过或遗漏的,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拼命的抓住脑海里稍纵即逝的信息,开始串连起所有的过往,我发现,自从进入云顶龙窟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先入为主,我并没有根据线索去寻找,而是凭着自己的主观意识,向前行进。
难道是我被诱导了?匈奴王墓与天玺墓,它们会不会是两座墓?想到这,我赶紧的走出道观,我用手电筒向周围的岩壁照去,头顶虽然漆黑一片,可手电筒的散光,还是能看清大概,上面叠崖交错,岩壁弯延,沟沟壑壑,耸立而上,看不到头,而此刻我的位置,像是缝隙间的凸点,显得十分的渺小,突然间,我看到对面的崖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