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是从那里鼓起的勇气,将四脚丁字勾,抛向远端的树梢,趁红壳蜈蚣进食之际,把黑丝金钢绳系在腰间,单臂挽了两圈,右手握紧子母钨钢铲,再次像荡秋千般,直奔红壳蜈蚣的脑袋,那怪物反应迅速,嗅觉十分灵敏,一对触角晃动,托起巨尾就想将我击落,我始料未及,悬在半空,已无法停止。
我心里大叫不好,想用子母钨钢铲防备,可如此一来,我便失去了攻击的姿势,在这千钧一发之机,我熟悉至极的枪声又响起,我侧目看了一眼,正是栓子和剩余的几个猎人,他们一同射击,呼啸而出的子弹,全部射向红壳蜈蚣的肚子,那红壳蜈蚣疼痛难忍,将身躯翻滚,用背部的硬壳阻挡子弹,调转尾巴扫向他们,漏掉了在半空的我,我大喜过望,将子母钨钢铲握的更紧了,谁知,正在接近之时,红壳蜈蚣把头往下一沉,就要躲闪一边。
我来不及细想,赶紧松开挽住的黑丝金钢绳,双手转动子母锁,那知钨钢铲瞬间的旋转,使我头重脚轻,倒挂起来,反倒是拉近了我与红壳蜈蚣的距离,我拼命将撑开的子母钨钢铲砸了下去,顺着它躲闪的脑袋,将另一颗灯笼巨眼,削碎了。
只见红壳蜈蚣,疼痛的在地上剧烈翻滚,没一会,就托着满头的腥臭液体,钻进林子,没了踪影,我倒挂在树下,长出一口气,在栓子的帮助下,解开黑丝金刚绳,这才安全着地,等我收拾起这两件东西,段金龙已从远处跑了回来,将鼓鼓的背囊还给我,仍有些惊魂未定的说:
“李同志,你可真是好样的,这次多亏有你,不然俺们几个怕是逃不出去了。”
我朝他摆摆手说:“老爷子,下次我叫你跑的时候,你可要快点,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段金龙点点头,这时,栓子和另外三个猎人,把同伴的遗体抬走,又在附近挖了一个土坑,安葬了,段金龙说,等回来时,一定要好生收敛,于是在树木上做好了标记。
待这一切准备就绪,段金龙找我商议,说前进的方向要不要改变,我思虑再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