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很是刺鼻,我想努力的再看多一点,只觉得天眩地转,便没了知觉。
再醒来时,我努力的睁开双眼,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我撑着身躯,强忍着疼痛,缓缓的往上挪了挪,将四周看了个大概,这是一间土木结构的老房子,屋里摆设简陋,除了一张木桌和两条板凳,就只有门框边的脸盘架子,两扇木门虚掩,看不见外面,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胸部已缠上了层层的布条,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条割痕长出了肉茧,我有些不敢相信,伸出右手,掐了掐自己的脸,一阵疼痛让我泪流满面。
“哎哟,总算是醒了,我得去告诉俺爹去。”我见一个身影闪了出去,没看见样貌。
没一会,一个身材粗壮的汉子,领着一位老者走了进来。
我不知所措,一脸茫然,整个人还有些昏昏入沉,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者身着粗布汗衫,麻布短裤,脚穿一双灰的发黄的纳底布鞋,手里拿个烟斗,在门上敲了敲,老者面容和蔼,脸上花白的胡须,在皱褶的纹里间,干净而简洁,整个人显得很精神,只见他气定神闲的说:
“贵客醒了,饿了没,我让五子给你拿两个馒头,先对付对付。”
说完老者朝那壮汉一甩头,就见他麻溜的窜了出去,老者走到桌边,把板凳挪了挪,将拿着烟斗的手伏在桌上,说:
“小老儿姓林,家中排行老四,乡亲都叫我林四,在这山中客居多年,不曾想几日前偶遇贵客,本不想多管闲事,可人命关天,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这才尽些绵薄之力,尽尽人事,算是积些阴德。”
说完,林四自顾自的抽起了烟斗,想是在等我言语,我重伤未愈,也不敢怠慢,便说:
“多谢林大爷救命之恩,我姓李,单字一个念,说来话长,我遭奸人所害,本以为早已命归西去,幸得您老施以援手,我自衔草结环,感念您再生之恩!”
林四猛吸了一口烟,说:“恕我直言,我观你阴湿之气甚重,并不像做正经行业的,来此山中,怕是另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