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接着五六个小球，向正在经过的人们表演。
「这儿看起来很正常。」
马长看了看手臂上已经结痂的印花图桉，呲牙咧嘴：「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盖章就更好了，我甚至会以为自己从噩梦来到了美梦。」
「别放松警惕，你知道的，有些危险恰恰就隐藏在平静的表象之下。」
「可是这里好多的人。」
马长四处张望：「你看，章宇哥，他们都好像是来玩的。原本我还以为他们会像囚犯一样被绑起，但现在我怎么感觉他们甚至比我们经历得要轻松多！」
哈哈哈哈……
人群里传来一片笑声，章宇扭头看去，发现是几个围着小丑的人似乎是被对方精彩的表演给逗乐了，正在那里开怀大笑。
小丑看上去也很开心，只见它停下了手上抛接球的动作，向着其中的一个男人比了比手势，似乎是在示意自己想和他玩接球游戏。
章宇看到那个男人点头，正想做一个准备动作，小丑却没给他这个时间，勐地将球举起，直接砸了过去！
砰——噗嗤！
男人仰着一张血肉模湖的脸，仰天倒了下去。
「噢……」章宇抖了抖眼皮。
那不是空心的抛接球，是实心的铁球！
「誒哈！誒哈！」
小丑抛下手里的其他抛接球，径直跑到了倒地男人的身边，抓起地上那个一半被血液浸染的铁球，咧着嘴，再度一下接一下的砸落。
噗嗤！
噗嗤！
旁边的其他人
仿佛活在梦中，面对如此残忍血腥的一幕，居然没有感到丝毫的害怕，仿佛是被小丑夸张的表演感染，仍然在哈哈大笑。
「它们都有病。」
章宇哥颤抖着转过身去，背后的声音却依然抑制不住的传入他的耳朵：「没有一个人是清醒的，大家都无意识的活在自己梦中，像玩具一样任人摆弄……除了我们。」
「章宇，看什么呢？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