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这次完全是无妄之灾,红树林的损失还要等到火全部灭干净后才能清点,他只搬出几件培养皿,几年的研究心血几乎付之一炬。
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在他后面敲晕他的,想到自己差点掉到沼泽里的样子,就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把那个人捆起来揍一顿。
耽误了他救树苗,还差点害他客死异乡。
“这真的不像他们的行事风格啊。”维克多看着这一基地的男人都伤的伤累的累,忍不住又想说话。
“基地里要配卫星电话了。”和安转移话题,看了一眼看起来仍然在昏迷的瞎子赞。
不是他不信任瞎子赞,有些事互相之间知道的越少越好,维克多遇险看起来更像是瞎子赞故意引导的,瞎子赞现在不相信任何人,他现在除了基地里的队员,也不想相信任何人。
“擦药吧,miss贝在边上瞪了你半天了。”依坦脱了一身血的白大褂,露出身上青青红红的擦伤。
他们四个人现在看起来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群,贝芷意帮和安擦药,和安帮维克多擦药,维克多侧着身体帮依坦弄他背上的划伤,而兽医依坦先生,负责提供药品。
大家都没说话。
贝芷意从他们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人都没事就好,剩下的,她就只关心和安背后的那块烫伤。
比昨天走的时候肿了。
他都不知道痛的么……
“痛……”不知道痛的和安先生回头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
“……”贝芷意手里的棉花球抖了一下。
剩下的两个人因为太恶心下手都用了死劲,哀嚎遍地。
贝芷意终于抿着嘴笑了,眼睛弯弯的,眼底有没睡好的青影。
大家都太狼狈了,躺在基地大厅的凉席上,平时人高马大精力充沛的三个人,看起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明……都是那么好的人,他们做的事,都是那么伟大的事。
他们没有求过回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