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宿安看见林肆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味儿,横在她腰间的手也收紧了几分,她娇笑的样子比酒精还醉人,那声调/情的称呼让林肆直接麻到了天灵盖。
林肆低下头,与温宿安凑得很近,鼻息滑过她的脸颊、鼻尖、唇瓣,“想我怎么哄?”
他凑到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温宿安媚眼如丝,嗔他:“流氓。”
林肆的流氓劲温宿安一早就知道,搂着跳舞的时候这人都不安分,手不是往上走就是往下滑,林肆摸到她脖子上的打结的带子,问:“这个能拆么?”
温宿安手里拿着一杯酒,晃动的幅度小了点,闻言她笑嘻嘻道:“那你试试呗。”
林肆看着温宿安身上这块破布,心想还是等到没人的地方再拆吧。
有了林肆在,温宿安之后一直没再被其他男人骚扰,仗着有保镖她也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边喝酒边跳舞,逐渐上头。
到了后边,温宿安和林肆都不太清醒,扭着身子抱在一起,听着耳边嗡嗡的重金属音乐,只觉得头重脚轻。
时间不知走到何时,温宿安靠着林肆望着一个地方,忽然她笑了一下,然后跟林肆说了句话。
“什么!”周围太吵,林肆一个字都没听清。
温宿安转过身来,捧着林肆的脸大声道:“阿肆,生日快乐!”
林肆看了眼对面墙上,电子钟显示的时间,是2月14日的最后一分钟。
许久没过过这么热闹的一个生日,林肆也体会到了难得的温馨,大概从半个月前温宿安嚷着要给他过生日起,林肆就已经有些期待,而这生日的最后一分钟,或许也是温宿安给他的浪漫。
林肆没说话,将温宿安压在吧台上接吻,今晚他们吻了太多次,几乎要把前/戏的份额都吻光了。
零点之后,酒吧里气氛最浓,可渠小昭作为新时代社畜第二天要上班,只能提前撤退,而罗子辉和他女朋友早去隔壁酒店开房了。
望了一圈,温宿安没看见梁幸的身影,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