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了吧?叫什么来着?魏……”
“卫国升!”魏嘉禾的眼睛充了血,几乎是咬着牙在出声。
卫国升笑着顶了顶脸上架着的眼镜:“魏文澜,就读于彭城政法大学,15年入的校。好像是因为差了五分,重读了一年才考上的吧?”
魏嘉禾甩开了拉住他的警员,一把揪住了卫国升的衣领:“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你这个当爹的不行啊,自己就是从事法律行业的,怎么到了儿子辈,还让他挂科了呢?”卫国升完全没有挣扎,任由他揪着自己:“去年期末考,魏文澜光是主修的专业课就挂了两门,我没记错吧?”
“哥,那个卫国升他在胡言乱语什么啊?”安炑问。
安玹吃完最后一口吐司,抽了纸巾低着头擦手:“蛇打七寸。”
安炑消化了一下这话的意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迷迷糊糊摇了摇头。
“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那个人,很擅长捏人软肋。”
“那个人?哪个人?”安炑看了眼近处扭在一起的两人,问:“卫国升吗?”
安玹没接话,掏出手机回消息。
那头又争执了两句,魏嘉禾一拳挥到了卫国升脸上。
卫国升的眼镜被打飞了,他踉跄着撞到了桌角上,扶着桌沿舔了舔发酸的后牙槽,迅速直起身,反手也给了魏嘉禾重重的一拳。
终于还是打起来了。
这两个人都跟疯了一样,刚被强行分开,没隔几分钟又扭作一团。
沈苡从外头进来,见着里头乌烟瘴气的样子皱了一下眉,快步朝那头奔去。
穿过安玹坐着的那桌,手腕被一直安静坐着的安玹一把拉住了。
沈苡有些诧异的转过头看他。
他抬起头,黝黑的眸子里满是淡漠。
不关心、不重要,冰冷又疏离。
沈苡怔了怔,弯下腰附到他耳边:“安玹,我是个警察。”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