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呵呵呵……说起这个董仲舒啊!就让朕不禁想起来一件事情,当初辽东高庙发生了火灾,这董仲舒写了一本《灾异之记》,叶卿,你猜怎么着?”刘彻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叶迟也只是直到董仲舒的事情,至于再具体的事情,他还真没有关注过,只是刘彻在这个时候说到了这里,那肯定与现在对话的人和事有关,思考了几息道:“小子只知这肯定与吕步舒有关系,其他的着实不知,只怪小子才疏学浅,未曾涉猎。”
“原来还有始皇帝的帝师不知道的东西,这倒是出乎朕的预料,不过这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朕说于你听,当时朕让人评点这部《灾异之记》,这吕步舒居然不知这是他的老师所写,直接批了一个‘大愚’的评价,因为讥讽朝政而被朕也把这董仲舒判了死罪,最后被朕赦免,为此董仲舒还把吕步舒写文痛骂,这做弟子的脸师父的作品都不能揣测一二,也真是的一个不成功的徒弟啊!不过……”
凡有不过必有转机,这是通病,避无可避,那汉武帝刘彻口中的不过,又是所指什么,叶迟不清楚这董仲舒的奏表是写的什么,但是能够和讥讽朝政挂上边,那可就不是小问题了。
“不过朕细细想来,这也与当初朕之三问之一的天人感应,倒是互相印证,董仲舒在这奏表中说辽东立高庙不符礼制,被火烧那是上天的警示,建议朕杀一批不法的皇族与大臣以谢苍天,这不就是天人感应之说吗?”刘彻呵呵一笑,仿若想起了那初见董仲舒的时候。
“天人三策,儒家甲天下,更是奠定了儒家在汉之后两千年的不可动摇的地位。”叶迟笑着道:“陛下,请看。”
看什么?
刘彻眉头一蹙,顺着叶迟的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场景再次变化,出现的是年少的自己与那个助力自己进行改革的那个中年人。
“敢问先生,朕继承了先帝最崇高的地位和德行,可是如何才能更高的把大汉的基业传承下去,才能国祚永享,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