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打着,一边对我声嘶力竭地吼:“带洛铃走。”
我本能地冲过去拉住洛铃的手,害怕地看着魏亚亚终于将那些人打跑。她伤痕累累地扶住墙,然后无力地瘫倒在地。
“亚亚!”洛铃哭喊着。
魏亚亚的唇角却露出一抹微笑,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着洛铃喃喃地说着:“还给你了,我还给你了……”
她想向洛铃还的是什么,谁也不知晓。
人和人之间,永远都不能摆脱纠葛,而一力所托的责任和被给予的温暖,更是一辈子也不能偿还的。
就像是我和沈朝咏,我的那一句道谢,根本就不够偿还我对他这么多年陪伴的感激。
我和洛铃帮忙把魏亚亚送到了沈医生的诊所,对医生说是偶然看到被校外流氓纠缠的女生。沈医生忙着为魏亚亚的伤口消毒,药水在涂上她那张清秀的脸时,手忽然停住了。
“依然,这个小姑娘……”沈医生笑着和我说,“和你很像啊!”
“很多人都这么说。”洛铃也帮腔,“最开始我还差点认错呢。”
我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接话,这时却听到了一声门响,回诊所来的竟然是沈朝咏。
“依然?”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就看到了受伤的魏亚亚和垂头丧气的洛铃,“你们怎么了?”
一直在那里强忍着眼泪的洛铃,居然在看到沈朝咏的那一瞬间,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串串滴落。她哭得那样伤心,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看着让人心存不忍。
沈朝咏将手帕递给她:“别哭了,洛铃。”
我扭过头,这样的女孩,连哭泣也叫人心存不忍。从小到大的我,只会对着沈朝咏撕心裂肺地号啕,畅快淋漓,却也形象全无。
我回到学校,再度投入了紧张的学习生活中,然后我听到了同学们口中的小道消息——沈朝咏和洛铃走得很近,平时就在一个班,又同在天文社里,在一起的时间自然是多得多。
魏亚亚的伤痊愈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