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何依然,我以后就是你哥哥,我来保护你。”
后来,父亲的葬礼很快举行。失去了他之后的家里一下子像塌了天,奶奶因为打击过大卧病在床,没多久就郁郁而终。再后来,仅妈妈一个人抚养我确实太过于辛苦,在我十岁的时候,为我找了继父。
我看到妈妈再难过脸上也勉强露出的微笑,就暂且当她是快乐的。
失去至亲的家人,生命背负了残缺,我从此开始发奋地学习,在大叠大叠的习题中艰难地耗费我的年少时光。
不和太多人交流,更不让太多人接近我的内心,这样便足够。
因为,我身边已经有着重要的两个人了——沈朝咏和夏亭。
我在日记里写着:“夏亭,你看我,已经长成了这样的女孩,表情疏离、笑容温暖,不知道在天国的爸爸看到我,会不会高兴。
我的日记本里所有的句子,只写给一个人——夏亭。
“我们走吧!”沈朝咏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去,两手相牵,如此熟稳。
但我没想到的是,在进人高中还不到一周,我就惹上了麻烦。
那天傍晚,我背着书包赶着去上晚自习,为了节省时间,就抄了条人烟稀少的近路。我仰头望着星空,轻轻地哼唱着曲子为自己壮着胆,在寂静的街上,几乎只听得到属于我一个人的脚步声。
可没过多久,身后传来机车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明晃晃的车灯瞬间照亮了我,我吓得停下来抱紧了书包。几辆机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但很快又技巧娴熟地转头,把我包围至最为狭小的空隙里。
“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那群人此起彼伏地嚷起来,还有人拿着手电筒,光柱在我身上肆意地扫来扫去。
“你们要干什么?”我有些胆怯,却强撑着勇气厉声地问。
这时从领头的机车上下来一个人,看上去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身黑色的皮衣紧紧地裹住他的身体,头发被发胶抹成朝天竖着的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