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各玩各的。
不过江炎一来,大家的注意力便都看了过来。
这是哪家的少年?
怎的如此器宇轩昂?
场面一度陷入寂静。
而江炎也不怵,站在那依旧优雅地让之前领路的小姑娘给自己脱鞋。
不过雪地靴有些高级,小姑娘不太会,江炎附身帮了把手,等鞋子脱掉后,一帮人的注意有看向了鞋子。
这是啥鞋子,怎么从来没见过。
再看江炎那白色袜子,也不是缠住步,同样透露着一股子的高级感。
于是寂静的场面再次延续了下去。
好在薛楚儿长袖善舞,很快便开始了热场。
江炎坐在绵软的案几后,看了眼席案上的糕点后便不再关注,而一旁那个看着十六七的薛楚儿则是上前来轻施一礼:“公子身份高贵奴家不敢动问姓名,今日公子能赏光来文酒会,奴家感激不尽。”
这说的是不敢问姓名,实则是在问姓名。
所以江炎自然要接过话:“我叫江炎好了,一个赶考的学生,听闻此处有好酒,便来叨扰。”
没有用在下,也没有用鄙人,江炎直接表明来意,有些狂,但唐朝多狂士,他这点不算什么。
另外,自称江炎,又是赶考学生,这些话让在座的人听来,基本就是一种说辞。
因为大家年轻时第一次来花场的时候都这样,有的人还说自己是船夫呢,但谁信?毕竟从外表气质就能看出来了。
所以大家也没放心上,而是礼貌地和这个贵族少年点点头。
不过江炎没怎么搭理这帮人,因为他还要更狂。
于是等那个身材相貌确实还不错的薛楚儿端上酒来,准备给江炎倒酒时。
江炎又是一抬手,制止了。
“我习惯用自己的酒杯。”
此话一出,其余的一帮文人再次把目光投了过来,而江炎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手心一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