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贩这才松开了那乞儿的破烂衣襟,乞儿重摔至地后,他立即将他女儿拽了起来,就要出这窄巷时,还啐了那乞儿一口,骂道:“真够晦气的!”
慕淮本就面色阴沉,听到那商贩的话,再也耐不住本就强抑的怒火。他拦在了那人的身前,冷声问道:“他纵是个乞丐,却也救了你女儿一命,可好心未得好报,竟还被你平白无故地打骂一顿。试问,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那商贩即刻回道:“要你多管闲事?”
——“告诉你,这闲事我还管定了。同这乞儿致谢,再同他认错赔罪,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商贩慕淮身量高大,气度亦是不凡,且身后还跟着许多旁的男子,看着像是他的侍从。
对方人多势众,他不想吃眼前亏,自己也只是个寻常的贩夫走卒,便低下身段,咬着牙向那乞儿认了罪,道:“这位小哥,对不住了…我适才冤枉了你,多谢你救了我的女儿。”
那乞儿看着像是被打狠了,竟是晕厥在地,并未说半字。
慕淮命侍从去察看那乞儿的状况,复沉声对那商贩道:“滚。”
商贩父女离了这处后,侍从回禀道:“主君…这乞儿的胳膊受了刀伤,应是救那少女时,被误伤的…”
容晞和慕淮本想着去个生意兴旺的酒肆吃酒,顺便再听听当地说书人讲的逸闻趣事,可现下既是出了这事,他们也花了银子将适才看烟花的塔状酒楼包了下来,自是要在那儿先替这乞儿治伤。
梁铎这时对慕淮恭敬道:“先生若是不放心,可先回去,由我来照拂这个乞儿,顺道再将此事呈给西京府。”
这番随行而来的侍从,少说也有二十几个人,其中有几个侍从的反侦察能力是一流,就是专门防人跟踪的。这番既是无人向他禀告异样,便是无事发生。
慕淮心中隐隐有了猜想,觉得回绣园不甚安全,便决意同一行人在适才那地偏的酒楼暂住一夜。
他又问梁铎,道:“你将这悬案禀给京城大理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