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时不时夹来一口菜,送上一个香吻。
在他的对面,一个身段婀娜的舞姬正翩翩起舞,舞姬身后是一块帘幕,帘幕后面,影影绰绰能看到一个抚琴侍女身影。
似春水一般华丽柔美的琴音缓缓流动在屋内,配合着舞姬曼妙的舞姿,有种让人心醉神迷的魔力。
“好,赏!”严广干下一杯酒,醉眼惺忪的朝地上丢出几锭银子。
在他身边服侍着的三名妓子连喊着不依,冲着严广一番撒娇邀宠后,银子又再度流水般的洒了下来。
过了一会,房门被推开,一个贼眉鼠目的龟公抬了一坛酒进来。
喝得满脸通红的严广随意看了一眼,便继续与妓子调笑,那龟公微微抬眼,目光扫过被严广放在桌上的带鞘长刀,走上前,作势把酒坛放在桌上。
就在酒坛横在严广视线的霎那,桌上的长刀被远远抛开,一把泛紫的软剑犹如毒蛇一般探了出来。
这一剑很快,快到严广旁边的妓子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桌面被一脚掀开,软剑刺穿桌面,却没有余力再突到严广面前了。
软榻上的严广毫不怜香惜玉的甩开美人,双眼已经完全睁开,目光清亮,哪有半分醉意?
“鬼面。”严广一口道破了对方的身份:“想不到天一阁都没有抓到你。”
“你以为天一阁的人会像破庙那帮蠢货一样被你骗到?”龟公挺直了腰板,声音嘶哑难听。
“那是成安说的话,与我何干。”
“你错就错在不该引导成安,把黑锅推到我头上。”鬼面道:“不过也好,若不是你那番表现,我怎么知道东西在你身上。”
“东西若在我身上,我早就离开长州了。”严广说着,脚步不着痕迹的朝着长刀所在的方向移动。
“呵。”鬼面冷笑一声,“这正是你聪明的地方。”
言罢立刻飞身上前,直接与严广缠斗起来,哪里肯让他拿回自己的刀。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