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
哦……江浔看着手机,于七年后恍然明了,原来那时候他的电话无人接听,不是因为父母不在乎,而是真的联系不上。
他又躺回了床上,侧着身若有所思地看着夏清泽,心里想的还是信号和空调。或许是感受到了注视,夏清泽缓缓睁开眼,他显然是有起床气,眼神很漠然,跟不认识江浔似的。江浔识趣地不打扰,屁股往后挪了挪准备起身换衣服,夏清泽突然抓住他的臂膀。
江浔瞪大着眼,没反应过来就被夏清泽翻了个身搂在怀里,后背贴着前胸。江浔神经绷着,当臀/缝摩擦到夏清泽的胯下,他还来不及想起“晨/勃”这个词,整个人就起了鸡皮疙瘩。
他觉得难堪,夏清泽则又睡了个回笼觉,过了七八分钟后再次睁开眼,他逗了逗江浔红透的耳朵,问:“怎么这么热。”
“因为停电了。”江浔从夏清泽怀里抽出身,逃也似地去卫生间换衣服。等他回房间,夏清泽也穿好他父亲的衣服,两人一起走到厨房,桌上放着两碗鸡蛋桂圆汤和昨天没吃完的杨梅。
那就是他们的早饭了,吃完后江浔洗了碗,站在厨房的窗前看后面的农田,一脸错愕。桑田是真的能变沧海的,头顶的太阳高照,晴空万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但目光往下,就会看到浊黄的河水淹没翠绿的庄稼。江浔记得最远那一块种的是葡萄,他经常去买,那里的塑料大棚全都被打翻了,损失肯定很严重。
这让他想到工业区里的大棚。工业用地寸土寸金,江浔父母租得起的面积有限,就在后方的空地用钢管和布料盖了个很简易的小仓库,地下室的货物要是放不下了就会放这儿。这种构造是抗不了台风的,等江浔和夏清泽赶到工业区,江穆正站在挂梯上重新接被风刮断的钢管,挥汗如雨,暴露在阳光底下的皮肤被晒得红到发紫,其他几个厂里的员工也好不到哪儿去,被汗浸湿的衣服全都能拧出水。江浔心疼了,顺着梯子往上爬要去帮忙,江穆赶他下去,说这样危险。
江浔于是去给忙活的大家伙买水和冷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