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心里总会有些热血,更加眷恋暴力一些,当初他也是用心学过各种特种部队的格斗技法的。
当然,韩度从来就没有机会试验。
说给朱标听,一来是因为韩度不想动手,二来是如果真的动起手来的话,好提前给朱标一个心理准备,到时候即便是有什么过错,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如果一会儿余少东真的要冲上来和自己撒泼的话,韩度完全不介意在他身上试验一番。
朱标笑着和韩度说道:“放心吧,孤安排好了的。”
......
余少东面前的桌子上早就已经是杯盘狼藉,几个酒壶被东倒西歪的放在说上。余少东面无血色,双眼死灰的看着窗外,如果有人靠近他的话,就能够闻到从他身上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难怪这么好的位置,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来和余少东拼桌,恐怕就是对他这身上的气味避之不及吧。
毕竟在粗糙的人,恐怕都难以在这股气味笼罩之下,面不改色的吃饭。
余少东木然的摇了摇手里的酒壶,发现酒壶空空荡荡之后,站起来随手把酒壶扔到桌子上。任由酒壶在桌子上滚动,最后掉在地上发出咚咚几声。
余少东好似习以为常一般,对这一点反应都没有,转身就要朝着酒楼外面走去。等他一步一步挪到门口,却发现两个彪形大汉把原本就不宽阔的门,堵的严严实实。
余少东木然的径直装到两个大汉身上,以他单薄的身板,自然是被大汉弹了回来。
出不去的余少东,努力挪动了几下嘴唇,才说出了这些天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让开。”
两个大汉没有半点让开的意思,其中一人笑了笑说道:“我家主人有请。”
大汉的声音虽轻,但是在这堂内却是如同砸下一块巨石一般,惊起一阵波澜。
有那认识余少东的食客,放下筷子禁不住惊呼道:“余东家这是被贵人给看中了么?想不到余东家遭到这样的大难,竟然还能够有翻身的一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