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巡,冯胜率先朝朱标问道:“不知殿下此来所为何事,若是有用得着老臣的地方,殿下尽管吩咐。”
这些年,冯胜也有所感觉到他的处境有些不妙。甚至他现在都有些后悔,当初被皇上责罚回乡之后,就不应该再度请求皇上重新启用自己。
但他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他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实在是太过眷恋权力和沙场了,要他整天待在老宅里含饴弄孙,这样的日子他反而一天都过不下去。
不过冯胜也不傻,还知道在朱标面前讨好。
朱标虽然刚才接连喝了好几杯烈酒,可他还没有醉,思维还是清醒的。
“这才父皇派孤出行,并没有什么事,就是想让孤多增长一点见识而已。”
冯胜闻言谄笑两声,尴尬的回道:“也好,也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
气氛陡然有些冷场,朱标脸色尴尬之色一闪而逝,拿着筷子不知道该继续接冯胜的话,还是假装没有听到自顾自的吃菜。
而傅友德就完全是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自顾自的在咀嚼着嘴里的羊肉。
朱棡脸上的意外之色甚浓,把玩着手指间的酒杯,也不喝酒,就这么拿眼睛不断的在朱标和冯胜之间来回巡视。
韩度见状,连忙插话道:“晋王殿下,臣有一疑惑,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知道不该问就别问......朱棡对韩度是满肚子的不满,可是在这种场合他又不可能随意发泄出来。
反而要陪着一张笑脸,抬手朝韩度示意,“你想问什么,只管问,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韩度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至于要问朱棡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做戏做全套,韩度还是一脸感激的朝朱棡说道:“那臣就多谢王爷了。”
顿了顿,韩度继续问道:“臣进入太原的时候,发现巡逻严密,而且众人都是一副神色紧张的样子,是北方草原又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朱棡见韩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