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家门口,黑牛就扯起嗓子大声高呼:“赵叔,赵叔......”
“谁呀?是黑牛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残破的房屋里面传来。
这屋子是真的残破,泥砖砌的墙壁已经被雨水冲刷的沟壑纵横,有些地方甚至站在屋外都已经能够看到屋里的样子。墙壁外面隔三岔五都是一根根斜着支撑墙壁的木头,好似在竭尽全力的维持在墙壁的不倒。原本的院墙已经不见,留在地上的只有一道浅浅的突起痕迹能够看的出来曾经这里是院墙的位置。简易的篱笆围着院子绕了一圈,只有齐胸高,正是因为如此,刚才黑牛在外面的喊话,才能够穿透进屋内。
嘎吱一声,老旧的木板拼凑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老人杵着半截干树枝走了出来。
赵哥看到老人的瞬间,神色顿然愣住。整个人好似对外界无所察觉一样,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朝着老人走去。
而老朱在看见赵哥的瞬间,眼睛瞪大,好似有些不敢置信,又好似觉得他是在做梦一般。
其他人见此都屏气凝神,除了山峰拂过枝头的细微声音之外,此地再无半点声响。
“爹.....孩儿不孝!”赵哥突然连奔数步,来到老人面前噗通跪下。
老人倒是还很清醒,伸手不断的摸着赵哥的头,嘴里不断的念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爷爷,谁来啦?”一个稚嫩的女声从屋里传来,没过多久,一个衣衫破旧,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冷的泥土上的丫头跑到门口,探出脑袋来看着。
“是你大伯,你大伯回来了......”老人老泪纵横,忍着哭声回道。
“大伯?”小丫头对于这个称呼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别的玩伴的大伯,她都见过,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自己的大伯。
黑牛看到赵哥父子相认,也不好打扰,便招呼着其他人离开,只剩下山字营的另外两人留下。
“老大啊,这两位是?”赵老爹看着两人问道。
赵哥这才收敛了情绪,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