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慢慢地就不想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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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夏月以为是自己错觉,可是看了几次,终于确定贺章年是在抽烟。
这男人克制到近乎是非人类的状态,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曲夏月不想过多地关注他,可这个男人就有这种引人关注的本事。
烦得很。
散席的时候,贺章年正好从庭院里回来,随着他的进门,带进来一股萧瑟之气。
他幽深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曲夏月,直白热烈。
曲夏月忍不住紧蹙眉头,想回瞪他,可想到两个人尴尬的关系,又不想给眼神。
有些人就喜欢犯贱,越理他越来劲。
江项明将曲夏月的外套披到她的肩上,曲夏月微有不适,她能洞察江项明的心理活动,所以就算不适应,也还是从善如流地配合他。
贺章年冷眼旁观,仿佛在欣赏什么滑稽表演般。
曲夏月跟人亲密是什么状态,没人比他更了解,这都僵硬得快石化了。
但这也无法驱赶他内心的烦闷。
江项明喝了酒,所以曲夏月得送他回去,曲嘉容很识趣地不打扰他们,说自己回去。
贺章年向宋则之要了辆车,顺势提议道:“嘉容,我送你。”
曲夏月脱口而出:“不用你送。”
她的话说得略急,让其他人都安静了下来。
贺章年的唇角微微勾起:“今年大年二十九,叫车不容易,我反正有空。”
曲嘉容:“我可以在念念姐这里等,等有车再走。”
贺章年一脸淡然,“那行。”
上了车曲夏月表现得一如既往,跟江项明聊一些日常。
临到江项明的住所,他终于问出了憋了一晚的问题:“夏月,你是不是还在意他?”
曲夏月的指节蓦地绷紧,舌尖像被什么压住了般,发不出一个音节。
在贺章年没出现前,她以为自己这阵子做得挺好,已经渐渐想不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