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又低血糖,睡眠不足, 能舒服才怪!贺章年应该只是说说而已,不至于对你下药吧?”
“你信他跟信佛似的。”
许时念没好气地吐槽。
曲夏月为自己叫屈:“我没有。
像他说的如果真想对我们怎么样,我们还不是任由宰割?”
“算了,回去我就学习搏击防身。”
“那你晕倒的时候,就算是武林第一高手也束手无策啊。”
“起码能从这里打出去。”
房间里忽然陷入了静谧,曲夏月看向许时念,问道:“喝点水吗?”
“随便吧。”
曲夏月将许时念扶起来,给她倒了半杯温开水,然后递到她嘴边。
润了润嗓,好歹舒服了些许。
许时念问道:“你手机还在吗?”
“上飞机就被没收了。”
许时念气呼呼地骂道:“妈的,贺章年还能更嚣张点吗?”
曲夏月:“应该还可以。”
许时念:“……”
曲夏月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担心宋导?”
“我担心他什么?”
许时念的语气有些磕绊,“见自己病危的亲爹而已,我担心我自己还差不多。”
“连你都瞒,我想宋导跟贺家的矛盾应该很严重,肯定不愿意见他的。”
“关我屁事,他现在不是我老公,我无需跟他共情。”
“不是还没办手续吗?”
许时念强调道:“是还没来得及办,迟早要办,反正在他签字的那刻,这段婚姻在我心里就已经完了。”
“躲在被子里哭得伤心的不知道是谁?”
曲夏月小声嘀咕了下。
许时念气呼呼地瞪圆了眼睛:“曲夏月,我现在是一个刚离婚的可怜少妇,伤口都还没舔舐完,就被前夫的变态大哥抓过来威胁前夫,关在医院这种泛着阴气的鬼地方,你不同情我就算了,还在我伤口上撒盐,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