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别让人听见了,谁听见这话都不高兴。”
不过她跟曲夏月的感觉差不多,徐浩邈在某些方面的确跟宋则之像。
曲夏月跟许时念也没去聚餐,回到酒店快七点了,曲夏月叫了外卖送到房间。
两个人坐在地上,光着脚丫子彻底撒欢。
许时念的酒量其实挺好,但她不经常饮酒,因为酒品不怎么样。
听曲夏月说她醉后就喜欢脱衣服,也不知道有没有骗她。
所以只敢跟她躲在家里喝。
几杯酒下肚,曲夏月便开始审问了:“说吧,跟宋导有什么问题?”
许时念背靠着沙发,单手摇曳着杯子里的红酒,神色有几分出窍。
静默了几许,她才幽幽开口:“大概就是我只许州官放水,不许百姓点灯。”
“嗯?
别跟我咬文嚼字。”
“简单点说就是宋则之瞒了我一些事情,我有点不开心。”
曲夏月挨着许时念坐,伸出手将她揽到怀中,“你不是说过吗?
人生在世,最好不要庸人自扰。”
“大概我说这话时还没有能困扰我的苦恼。”
“其实瞒着你一点事也可以理解吧,你也瞒着他啊。”
许时念抬眸看向曲夏月,尾调有一丝丝委屈:“话是这么说,可大脑不受理智控制啊,所以我只敢躲在你这里喝酒,没有底气去质问他。”
尤其通过这阵子的点滴相处,宋则之跟她之间的关系明显有了突破变化,这让她渐渐忘记了初衷——
只为履行妻子的义务。
宋则之除了性情淡薄点,其他方面都算无可挑剔,将他捆绑进这段婚姻,她理应付出多点。
但是人真的是贪心的动物,她已经开始不满足这点表面夫妻情,想要进到宋则之的内心瞧瞧。
可这时候她却被挡在了外面,心里有落差无可厚非。
曲夏月抚着许时念的头发,柔声说道:“念念,我觉得宋导只是不善表达,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