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装蒜。”
知道是许时念来了,心不在焉到下棋都输给他家老头了,还装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宋则之:“没被打够?”
“爸妈,你们听听,这人在我们家扬言要打你们的独子,你说他是不是太嚣张了?”
管洪钟:“只能怪你自己技不如人。”
管景泗:“……”
管景泗立刻转移目标,将手背上的伤痕露出来给许时念看,惨兮兮地控诉道:“你老公的杰作,大年初一就伤人,是不是过分了?”
许时念:“拳击不是戴拳套的吗?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伤痕?
他用内力了?”
管景泗:“……”您真是火眼金睛,瞒不过。
其他几人哄堂大笑,连宋则之也露出了一丝浅笑。
许时念看见宋则之笑,忐忑不安的心绪终于缓和了一点。
本来想跟他解释昨晚的事情,可是这么多人,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
——
吃过中饭,宋则之又牵着她跟管家人告辞。
许时念脱口而出:“不吃晚饭了?”
宋则之轻笑道:“怎么?
还想留在这里蹭晚饭?”
许时念小声嘟囔:“不是你自己说不回去吃晚饭的吗?”
不然她怎么会误解?
管景泗看热闹不嫌事大,轻佻地开口:“宋导每年来拜年,可都只待到中午,要是晚上还不着家的话,许老师可得留心了,说不定他佳人有约哦。”
许时念掷地有声地反驳道:“才不会。”
宋则之:“你又知道?”
许时念瓷白的脸颊有几分窘迫,黑眸望着宋则之,轻启嘴唇,低声回道:“我就知道。”
宋则之的嘴角勾了勾,开口道:“回家了。”
跟管家人告完别,到了门口不远,许时念的步伐倏然停住,闷闷不乐地发问:“你该不会真的跟人幽会吧?”
“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