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待遇又有些习以为常。
郭姝瑗就这么撸猫撸了许久,丝毫不在意跪在面前的许时念。
许时念也是犟着不说话,只有张姨在一旁干着急。
两张相似的脸,还有着如出一辙的性格,都轴得要命。
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跟酸麻让许时念的眉眼微蹙,额间还沁出了丝丝冷汗。
郭姝瑗的余光瞥向许时念,淡漠地开口:“知道错了吗?”
许时念轻嗤一声:“我错哪儿了?”
“你错哪儿了?
错在眼瞎。”
“那不是你吗?”
一阵掌风抚过,许时念耳朵顿时耳鸣,脸上火辣辣的,叫嚣着疼痛。
张姨挡在许时念的面前,哀求道:“太太,使不得,医生说过念念的耳朵得小心对待。”
许时念倔强得扬着脑袋,冷硬地开口道:“你当初该将我扼杀在肚子里,这样你我都不用受罪。”
“你闭嘴!”
郭姝瑗一怒之下将花瓶扫到地上,破碎的瓦片砸到许时念的手背上,腥红的血液从开了口的伤处缓缓淌出。
张姨看着郭姝瑗眼里即将溢出来的疯狂,赶紧拉着许时念说道:“念念,快给太太认个错。”
许时念抿着唇不说话,张姨又在她耳边低声劝道:“你自己受罪,她也痛苦,何必呢?”
许时念半阖双眼,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低哑地开口道:“妈,对不起,你别生气。”
郭姝瑗的情绪这才缓和下来,她半蹲在许时念的面前,双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喃喃自语道:“念念,妈妈是为了你好,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宋则之也不例外不是吗?”
许时念麻木不仁地应了声。
张姨带着许时念去自己的房里,给她处理伤口。
年迈的脸上顿时潸然泪下,“疼吗?”
“张姨,我没事。”
许时念微笑着回道。
“就算你心里怨恨太太我也能理解,只是她也是命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