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琢把肥皂放回原位:“什么?”
“你帮我杀一个人。”
江琢挂起衣服,在太阳底下眯眼(站在风口):“你出多少钱?”
切镜,安可趴在地上,从床底摸出一个盒子,拿出所有的泰铢、美金。
他抠开墙壁的瓷砖,搜刮出里面的十几卷美元,抱在怀里。
切镜,桌子上堆放着他找出来的全部现金财产,然后一包袋子装的白色粉末,被丢在钱堆上。
安可:“你数一下,够不够。”
江琢看着钱。
安可:“这包东西可以卖几万块,本来还有不少的,被我冲进厕所了。”
江琢(语气平淡):“我不能接你的生意。”
安可(颤抖的声音):“钱不够吗?那你帮我绑架他,我自己动手。”
江琢把桌上的钱放在一个盒子里:“你拿着这些钱,离开这个国家,忘掉你的仇恨,我明天给你准备护照。”
切镜,光线昏暗,卫生间里,安可跪坐在马桶前,紧紧抓着那包值不少钱的粉末。
整洁的房间里,拉上了窗帘,缝隙里透着一丝光,屋子里因为香烟缭绕而变成了蓝色。
关门的声音响起,江琢在房间里抬起头。
他打开门。
桌上,钱和粉都不见了。
这两场戏,从第一个镜头开始便NG,一个镜头NG了许多次,郭宝箴终于招手让他过来,开始给他第一次讲戏了。
“我们生活当中其实不可能遇见剧本里的这个场景,所以你只能凭借想象去达到,你想有一个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人,他因为被人杀害而离开了你,这时你以为自己查到了凶手,你要买凶杀-人,但是你找不到别人,他是你最后的希望。”
“刚才你演的,其实是不错的,情绪是够的。”换成其他导演,没准这一条就过了。
“你其实是有点导演和编剧思维在里边的,所以你会做很多余的动作,但是不要那样,就是不是你爽了就可以了。”郭宝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