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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打伞,就那么站在雨里头,身上早就已经被淋湿了,可她好像完全不在乎,又或许她这时候心里头唯一在意的,就是我们父子俩个人,更准确的说,她在意的是我们家老爷子。
见我们好好的突然不走了,镇子上的那个干部突然就是一愣,忙开口问道:“胡先生,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走了?”
又见我和我们家老爷子并不作答,只是朝一旁看去,他以为是雨大没听见他的话,于是便又加大了音量问道:“胡先生,是有什么事儿吗?怎么突然不走了?”
我和我们家老爷子这才回过神儿来,将注意力从那怪女人身上扯回来。
或许是注意到了我们家老爷子的注意力在附近的那棵树上,那镇子上的干部也好奇的朝那棵树看了看,可此时原本站在树下的女人却不见了。
镇子上的干部并没有看见那个怪女人,他只看到了一棵歪脖子树矗立在哪儿,于是有些不解的问道:“胡先生,那棵树怎么了?”
我们家老爷子听那个干部这么问,微微清了下嗓子后,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那棵树有些特别而已!”
镇子上的那个干部听我们家老爷子这么说,不由得苦笑起来,说道:“我说胡先生,这都什么时候了,咱就别研究这树特不特别了……马上就走龙了,要是晚一点咱们可以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们家老爷子听完那干部这么说,便笑道:“抱歉!您带路!”
那镇子上的干部应了一声好之后,便匆匆带我们朝办公室走。
其实,所谓的镇办公室就是离着河边并不算太远的一间破土房子,真地方说实话是这没什么钱,对于他们来说房子只要是不漏,那就是好房子。
办公室不算大,里面一共摆着一张办公桌,四把椅子,还有一张床。
进屋后我也不客气,拉过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同时转头问那个镇干部,说道:“叔叔,我能知道刚才你为什么说叫那些人不许站在河边?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