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往前走的过程中,江米爷凑到姚婕身边跟她打听蛊虫的事情,他还是对这些事情相当感兴趣。
“那你让它带路,它能找到吗?”
“蛊和人之间有着最紧密的联系,这玩意儿比GPS都准,你没听说过青蚨的故事吗?如果往钱上涂了子母青蚨的血,子钱就能飞回来找到母钱!反正,它是肯定能做到,就看它愿不愿意配合我了!”
“那假如它骗你呢!”
唐克在后面听得直翻白眼,心说这江米爷也挺有意思。
不过,每个人的三观都是因为从小接触到的环境耳濡目染来的,那种东西是经由一些不经意的影响,在长年累月间累积得到的,很难改变。
就像所有蛊师从小就知道蛊虫是必须被自己控制的一样,如果外人跟他们说,你这蛊虫肯定不听你的,他们也不会相信。
反正唐克是后来慢慢明白的,原来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个小世界,大家看起来好像生活在一起,但是彼此之间有着无形的墙,有些事情说了不能理解就是不能理解。
而河奈是先看出来姚婕已经被问得到了极限,再下去就会发疯,她连忙上前分开了江米爷和姚婕。
“你放心,我们走的路没错儿。”
河奈嘴上这么说,但江米爷明显不信。
“你看就知道了。”
地上开始出现一些蛊虫,越来越多,走几步就能看到一只蛊虫大摇大摆从他们面前经过。
江米爷搓搓手,又兴奋期待,又有些紧张。
“不会遇到危险吧?”
没人回答他。
他们走的这一条路和齐不闻他们完全没有重叠,自然也没见到齐不闻他们看到的那条索桥,不过,倒是看到了唐葵看到的那个头盖骨,只不过是远远看到的,因为他们当时在山脚下,也不打算往山上去,唐克远远看了一眼,随口不经意说了一句。
“这山像活了似的,都长头发了。”
没人拿这话当回事儿,但是很快他们就会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