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经常跟后辈的孩子们说,要多做好事儿,他当年就是因为接济了一个穷人,后来这人给了他卖熏鸡的方子,他才能发家致富。
这种说法倒是常见,很多一夜暴富的人都会给自己编出来这么一段奇遇,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都像表叔这样,如此幸运恰好接济了一个蛊师。
那个人必然是章家人,是不是章琢或者章山十,齐不闻就不知道了,年代久远,表叔又是这一代最后一位老人,肯定是无处追根溯源,不过事情调查到这一步,非要把那个章家人揪出来也没意义。
齐不闻开了几味药,算是给蛊虫的营养液吧,不过其实也是可吃可不吃的,主要是给这夫妻俩的安慰剂,蛊虫和小姑娘的身体融合需要时间,只要合体成功,背上的脓疮自然就会平复,将来女孩儿的身体会很好,财运也不错,不过有可能感情不太顺利,如果结婚的话,丈夫身体会不好,甚至会挂掉,俗称克夫。
这些齐不闻都没说,看这夫妻俩的样子,应该是对蛊术一窍不通,说多了只是徒增他们的恐惧。
“嗯,唔,呃……这虫子如果直接取出来,她也会元气大伤,可能将来身体都会很虚弱,用我的这些药,能让这个蜈蚣在她身体里慢慢死掉、萎缩,不出半个月就会好。”
男人这时候对齐不闻已经信服多了,只是想起来刚才齐不闻问了那么多和他表叔有关的事情,还想问问这两者之间的联系,齐不闻懒得再解释,关门谢客了。
客人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齐添进门,他停在门口站了半天,久久望着那小女孩儿的身影,进门的时候还不怀好意地对着齐不闻笑了一声。
“有什么好笑的?”齐不闻没好气儿,他好像不太能意识到齐以是他爹,反正看他那表情就不爽,张口直接甩了这么一句。
“笑怎么了?我高兴啊,恭喜你,开张大吉。”
开个屁张,齐不闻心说这种破事儿每天都在堂口里发生,没办法,他们就是吃这碗饭……
想到一半儿,他突然觉得齐添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