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又是逃跑又是惊吓,腿已经软了,几次差点儿就摔在地上。
齐不闻指着自己的脸,“你说我是谁?”
“老大。”
“那你听我的指挥吗?”
“听!”
“好,我吩咐你几件事儿。第一,拿点儿水过来。”
“要多少?后院有桶和盆……”
齐不闻翻了个白眼,“我渴。”
小道士拎了壶茶跑过来,齐不闻直接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灌了一气,转身又递给疯子,这就盘腿开始指挥起来。
整个道观里一共有五个小道士,齐不闻琢磨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件一件部署起来。
他先是让一个小道士把门外排队的人都驱散了,为了安抚民心,发了号牌,一周之后直接来。把人赶走了之后,齐不闻让小道士把门锁好,无论如何,不让任何人进来。
剩下的人,先检查外面院子里那些蜈蚣蛊,先找活的,碰到活口先绑起来,等腾出功夫了再慢慢研究,死的就抬进大殿。
把这些剩余的安全隐患解决了之后,齐不闻就让小道士们把谷神像抬起来,下面的尸体嘛,先找东西裹起来,有个小道士找来了车衣,但还是不够,最后干脆把什么做法事的大旗和寮房里的被子都弄出来,又拿了铁锹——有些尸体都被压细碎,黏在了地上,必须拿锹铲,几个小道士没有工具插不上手,齐不闻直接从厨房找来了锅铲和大勺扔给他们,最后,他命令小道士将这些尸体都搬到他的房间,把门锁上,门窗封好,因为有些蛊即便是死了,身体里的毒虫可能还会爬出来,这茶马大街上要是有游客中蛊,事儿就闹大了。
小道士们一会儿没得闲,里里外外快要跑断了腿。
而趁着他们忙活的功夫,齐不闻和疯子坐在供桌上,开始捋刚才发生的这些事儿。
有一个人,齐不闻的某个小号,他为了用人的阳气来滋养蛊虫,所以在茶马十字上弄了这么个谷神庙,用蛊坛里的蛊涎来为人治病,并搞出来一套特殊的跪拜方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