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人前往了楼兰族的首都北循城。”
“我的故乡?”
“你的故乡?你是楼兰族吗?”
楼辙点了点头。
“不会吧,你不会就是当时的那个孩子吧?”小波段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个长相可太像那位令她着迷的楼镌大人了。
“你说清楚一点。”
“所以你的名字——不对,那时候,你根本就还没有取好名字。”
楼辙这下可就有印象了。按照柳的说法,他的名字一直到父亲被老罗丁救治的时候,才有了眉目。
“也许,你的猜想是对的。”
“哈哈哈,当时你的母亲还在太阳底下给你洗热水澡,波段凌还加入了其中,把你弄得一身泡沫。”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会在病房的时候,说什么小时候很喜欢的一件事长大就不喜欢了。原来,她那时候就已经认识我了。
人类这种生物,有个非常不好的地方,那就是随着时间的成长,会渐渐失去在婴儿时期的记忆。线索缺失的时间太久了,导致楼辙的记忆区链块完全回忆不起波段凌的样貌特征。
小波段凌接着说:“她以对网络的嗅觉发现了世界树的秘密,为了得到答案,借助当时科研部为其配备的波频测量仪,她来到了吐火罗神迹大教堂的钟楼,进行了她最为大胆的一次尝试。”
虽然是从小波段凌的口中复述的,但听起来依旧振奋人心。
“域——,不对,应该说是全息壁垒,具有高级的生命语言。当非生命物体从中间穿过的时候,它会在按照正常情况下执行所谓的真空间原则,这种原则就好像,这个东西就在那里,但是你看不见。当生命物体从中间穿过的时候,它会依靠温度进行节点判断,如果是鸟兽,那么依旧执行真空间法则,但是如果是体温在36摄氏度的生命体,它会直接使用高频热导将其顷刻间化为灰烬。”
这样的结论,放在十一年后也是完全一致的,但那时得出这样结论的人,竟然是一个7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