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致命,甚至能够在一瞬间让原本植入的新器官因为强烈的排斥反应报废。
而且就算上述的基因如果全部敲除,从而把异种移植的超急性排斥反应风险压到最低,但能不能回到最初的身体状态还是另外一回事。
显然,基因编辑才是更为绝佳的选择,但是现在全息世界进行了新分区的界定。
在医院掌管天下的时代,想要找到具备这种技术的医疗人员并不容易。他们大多数在第二世界的奥丁区。
奥丁区,那可不是什么说去就去的地方。
他叹了口气,与没有说话的波段凌形成了默契。
从投放隧道转移到潘德警官的家中的时候,楼辙便开始发烧了。骤降的温度以及过度消耗的体能,让他的免疫系统陷入了脆弱的境地。很快,他就在细雪中生了一场疾病。
“也许可以给他来点退烧药,这样或许会快一些。”他凑了上来,扫了一眼这个苦命的家伙,太阳穴的枪痕还显而易见,他非常清楚这个男孩在镜像区遭遇了什么。
“不可以,我看过了这里贩卖的药品了,他们带有很强的肾毒性,这对他的身体来说,几乎是雪上加霜的打击。”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喉咙都快打不出声了。她不知道怎么办,像一个在校园里被男生被欺负的小女孩一样,趴在床边哭了起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炎症反应在身体跑来跑去,那他就等死吧。”
潘德警官说起了丧气话,他很清楚这种境地所需要的耐心,说出一些实际的情况,也是一种对情绪的合理宣泄。
“但没那么快死的,生活总会好好折磨自己带有顽强意志的个体的。”
他把话锋一转,对着女孩用过来人的口气说了起来。
玻璃上布满了雪霜,冰冷得跟波段凌的心一样。
她甚至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导致了现在这幅模样。她不能继续当一个拖油瓶了,这会害了他。
只是柔情的目光,还是忍不住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