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大声地说道。
“你可能有些误会,我可以感知得到,这个女孩是个全息人。她没有那么容易受伤的。”
“只是不容易受伤。但这跟受伤是两码事。娶谁不是结婚,但大家都想讨个漂亮点的当老婆,一个道理。”
波段凌狠狠地捏了下去,他在没有生病的情况下,经常犯起病来。
“我又没说错话!”疼痛下缩起的胳膊顶在了脸颊。
……
波段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着头,不是害羞,只是在矛盾的内心深处,一直喧闹着一个苦痛的顾虑。
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应该如何抉择,在没有开始旅程之前,她把父母看作了非常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如果把爱量化的话,她一直把100的爱,分到了很多自己觉得重要的事情上面:品尝美食,到从没前往过的地方旅游,与父母生活在一起,又或者交到了一个好朋友。
它们就像幼儿课本里的比大小一样,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了不同的份额。
她原本以为这些东西都会非常稳固的,没有什么可以轻易的改变像她这样灵活多变的女孩的。
只是现在,她窝在带有温度的胸膛,想起那时候注入锦鲤池塘的硬币,两者之间变得异常的抵触。
“利用这个家伙回到全息世界吧,这样子就可以跟爸爸妈妈再次重聚了!”
光点打在布满青苔的石子池,她想过很多家庭重聚的场面,只是现在,伴随着涌入衣领的碎沙,坠到了无法感知的角落了。
她犹豫了很久了,沉默让她备受煎熬,她得说点什么。
对这个小自己两岁的男孩,说点什么吧。
“弟弟,我相信你。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是现在我希望你可以听听我的心声。我已经没有非常强烈的欲望想回到全息世界了。我确实想念我的父母亲,但是当我看到你战斗的模样时,我在内心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因为我而受伤了。就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