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二老爷轻抚长须,再听一遍,还是忍不住感叹道。 “侥幸罢了。”始终是抄的诗,裴君意就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敷衍道。 “哎,学问一道可没有侥幸一说。”裴二老爷板起脸道,“该是如何,便是如何,过分谦虚,可就不够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