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五年从春节后上班开始,日子一直过得按部就班。何雨柱除了经常去看看刘兰母女外,还真没闹什么幺蛾子。
要说有事儿的话,娄晓娥调换岗位算是一个事儿。
她从工会调到了外联部,原因就是她会英语,虽然口语磕磕巴巴,但是读写问题不大,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文字翻译工作。
这个年代,会俄语的人很多,但是会英语的在基层工作者里并不多见。
娄晓娥去外联部也正是何雨柱所希望的。
那里的人跟外面接触比较多,思想比较先进,对娄晓娥的身份不会有太多排斥。
在将来只要好好运作一下,想来问题不大。
时间过得飞快,天气逐渐转凉,转眼就到了十月底。
这天上午何雨柱得到厂长的指示,让下午准备一桌,说是宴请相关厂子领导。
何雨柱现在大小也是个干部,除了这些特意准备的宴席,平常是不会上灶炒菜的。
趁着徒弟马华备菜的功夫,何雨柱又躺在他那张椅子上假寐。
偶尔一睁眼,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佝偻着捏手捏脚的走到调料柜旁边,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瓶酱油,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空瓶子,把酱油瓶子里的酱油往空瓶子里灌。
何雨柱不禁莞尔一笑,看来到现在剧情才真正展开。
看着正在倒酱油的棒梗,何雨柱有心吓唬他一下,突然坐直身子,瞪着眼睛大喊一声:“谁呀?干什么呢?”
这可把棒梗吓了一大跳,酱油都倒在了手上。顾不得其他,放下酱油瓶子,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瓶子,慌慌张张往后门跑。
好死不死的,在出门时正好和进来的许大茂撞了个满怀,酱油撒了许大茂一身,估计棒梗这小子还顺便在她身上擦了擦手。
见棒梗跑远了,何雨柱哈哈大笑。许大茂以为何雨柱在笑他,不由得大怒,对着何雨柱喊到:“笑什么笑?有那么可笑吗?”
何雨柱赶紧忍住笑意说道:“不是笑你,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