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柜当中，灵气消失。
丫丫身上，元气迅速提升。
转眼之间，一团雾气已是壮大到几乎充满整个中药铺的程度，都快把方辰和叶玲玲也给吞没其中了。
如此景象，叶玲玲不免有点害怕，情不自禁步步后退。
“没事的。”方辰转头看她一眼，轻声宽慰。
叶玲玲咬了咬唇，努力压下心头忐忑，抬头盯着那已经近在咫尺的雾气看了几秒，眼眸闪烁转而看向方辰。
“那个，你……”本想找个问题转移一下眼前的注意力，岂料张口结舌，叶玲玲话都到了嘴边愣是说不出来。
方辰却是隐约知道她心中所想，主动说道：“你是想问我之前为什么要直播养龙？”
“嗯。”叶玲玲立马点头，但接着仍是沉默，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有些道理她是知道的，毕竟她也是亲眼看到了，虽然方辰直接说了就是养龙，但直播间里那些人根本就不信。
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你说养龙，人们反倒不信，毕竟这世上哪有什么龙啊。
可你要是遮遮掩掩说那就只是一条大蛇，人们反而要质疑：大蛇？闹着玩呢？大蛇身上能有鳞片？还有那头上的犄角又是怎么回事？
虚虚实实，奇奇怪怪，人心永远难测。
方辰这就是玩了一个心理战术。
而暂时来看，他是玩对了。
但是……
“你想说时间久了，人们早晚会看出破绽的？”叶辰轻声开口又是一句。
叶玲玲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
第一次直播养龙，人们出于逆反心理，在嘴上说着不信的情况下也可能是完全不会产生任何怀疑。
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呢？
时间一长人们肯定会察觉端倪的啊，毕竟在这世上，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
而这些，方辰当然也有想过。
“当时没的选择。”方辰有考虑到这些，但他当时还是决定冒险，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