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开门。最后是警察撞开了门。
陈子峰问:“你进来后,当时什么样?”
宋贵波说:“就是啷个样子噻。赵小姐倒在这个地界,楚先生抱着她噢,一个劲儿地叫她。我外行也看出来了,人已经死了噻!额头上一大片血,脑壳都被打通了!”
“屋里没有第三人?”陈子峰问。
“莫!就他们两个人噻!好些人都可以作证地!”
这时,乔艳芳指了指扔在柜子旁边的铜雕像,竟然是一尊金盔铠甲,一手执银鞭,一手托元宝的赵公元帅立像,看上去就很沉重。
冷月则指着门上的插销让陈子峰看。插销确实是插着的,门框上的一片木头还挂在插销上。门锁已被外面的人打开,但插销却是被人踹开的。
韩进东走到窗前,指着窗户上的插销说:“这个插销没人动过吗?”
宋贵波说:“进来的人都看地上的人,啷个去动那个噻!”
陈子峰等人小心翼翼地在房间里观察,房间里虽然很乱,但东西就是这么些东西,痕迹也就是这么些痕迹,甚至可以说,情况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他最后问:“赵小姐的尸体呢?”
高管事说:“我听说是送到医院去了。就是枇杷山正街的中央医院。”
陈子峰扭回头,来回看着身后的几个军官,用眼神征求他们的意见。
乔艳芳果然狡猾,灿烂地笑着,对宋贵波说:“你说的小何是什么人?”
“也是这里的服务员啰,那天和我一个班。”宋贵波仍然嘟着嘴说。
“他人呢?”乔艳芳又问。
“噢哟,出事之后那些日子哟,警察也来问,宪兵也来问,每天都要被人问上个一百遍!好烦的噻!小何受不了喽,就辞职走了。”
“你怎么没走?”
“我莫得地方去啰。差事倒是有格,收入莫得这里高噻,莫得办法啰。”
“小何叫什么?”乔艳芳继续问。
“何守仁。我们是叫他小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