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是去讲演。就在同一天,汪家已遣散大部分仆佣。十二月八日,陈春圃也飞往昆明。十二日,汪先生的卫士排排长许少泉带着十几个人,押送八辆汽车去了昆明。我判断,车上是汪家的一些财物!十四日,愿意留下来继续服侍汪家的仆佣和几名卫士共八人,分乘四辆汽车走了。我得到情报,他们要直接去河内!陶希圣和陈公博,还有汪的侄子汪彦慈,将于明天去昆明!现在这个时候,高宗武、梅思平和周隆庠已在香一港了。校长,到了明天,能走的人,就全都走了!”
“他们全都走了!”委一员长一动不动地盯着戴笠,语气也变得更严厉了。
“是,他们全都走了!他们要去河内!他们下一步要去哪里,现在还不知道。”
委一员长目光深沉盯他一眼,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很长时间没说话。
戴笠的目光则追随着他,特别注意他的脸色。
他轻声说:“校长,我考虑……”
不料,委一员长却向他一摆手,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却又不让他说出来!他左右看看,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随手扔到戴笠面前。
“雨农,这都是你最近给我的情报简报,关于日本高层的想法。我都看了,但这些不够!很不够!我要的是更清晰,更准确,更可靠的情况!”
“是,校长,我一定继续努力,给您提供更详细的情报。校长,我考虑,有些事,恐怕要提前做好准备,到需要的时候,我好有个准备,您看呢?”
委一员长回头看着他,又走到窗前,凝神看着窗外。
终于,他扭回头,向戴笠挥手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又说:“你继续吧。”
戴笠再次为委一员长的这句话感到痛苦!我继续,我如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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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乘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坐在桌边静静地思考。
有一点他看明白了。他的建议,可能不令委一员长满意,但肯定很接近。所以,他今后的几天里,最重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