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猛地喝了一大口。结果,他被滚烫的茶水一直烫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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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天晚上,洪门渝中堂堂主赵时甫,受杨庆山提醒,特地在西江饭店请客。
他请的客人只有一个人,重庆警一察局水上分局局长柴大德。
柴大德真应该姓柴!他就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家伙,好像是长年抽大烟抽的结果!
赵时甫知道,这位分局长确实好这一口,似乎瘾还很大!
赵时甫和柴局长闲聊几句,很自然地转到正题上。
“大德兄噢,兄弟我最近不得闲噻,张罗一个大生意来!”
“么噻?小弟也好沾沾油水么?”
“说啥子呢,怎么是沾沾噻,兄弟何时不把你大德挂在心里头!”
“么噻,么噻,你说把我听一哈噻。”
“航运你晓得吧!我就是要投资这个事情!你觉得如何噻?”
“那可是好噻!这眼下,就是航运能挣大钱了!看您的意思,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
“兄弟,我不会瞒你的!这个事情,好有一比,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喽!”
“老大,说把我听噻,兄弟也好出一份力气,得些子好处,如何!”
“我缺一个码头!做航运,莫得码头,如何成得了气候!你说噻!”
这下子,柴大德就沉吟起来。他并不想给赵老板的生意挡坝。只是,这个事情实在是难!眼下,重庆有钱的人多,想做航运生意的人也多,想弄个码头的人,更多!
“老大,我晓得你的意思喽。做航运,莫得码头,真成不了气候。只是吧,你也晓得地,重庆大小码头有上百个哩,可是,都有了主喽,哪个会撒手,你还不晓得嘛!”
这时,赵时甫把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盒子从脚下拎起来,放在柴大德面前。
柴大德眨着眼睛,把赵老板的脸瞄了又瞄,还是慢慢打开盒子。
他往盒子里一看,不由吃了一惊!里面是几个方方正正的油纸包!他略略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