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呢?不会老调重弹吧?”
“我可不是发神经,我说的是真心话。”
“那你说吧,还有什么,我听着。”
乔艳芳的眼睛睁得更大了,锥子似的盯在廖若兰脸上,仿佛要一直锥到她心里。
“姐,我告诉你,刘先生也在武汉呢!”
“哪个刘先生?”廖若兰小心地看着她。
乔艳芳一声尖叫,伸手就在她胳膊上重重拧了一下。
廖若兰像触了电似的尖叫起来,连忙打开她的手。
“你拧我这么疼!胳膊都要让你拧青了!”
“我说了一次,哪个刘先生,你就拧我!现在你知道了吧!就是你知道的刘先生!”
廖若兰不说话了,只是注意地看着她。
“姐,我告诉你。刘先生就住在‘八办’,长春街七十三号到七十五号,是连排的三栋小洋楼,都是他们的房子。刘先生在那里也算一个大人物。”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她小心问。
“第一,就是告诉你,刘先生也在武汉!第二,还要告诉你,不要去找他!盯着他们的人可多了!不管他们去哪里,都有人盯着!”
“好了,我知道了。我来武汉,并不是为了见刘先生,你满意了?”
乔艳芳闪着光的大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她的面容,也随着路灯的移动而悄然变化着,让人捉摸不定。
“姐,你说话算数,我也说话算数!万一你有什么话,想告诉刘先生,你就来找我!我保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告诉他!保证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怎么是第四个人?”廖若兰心神不安地看着她。
“你、我、刘先生,不就是三个人了吗!我保证不让第四人知道!我说话算数!”
廖若兰默默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
首先,她到武汉来,确实没有和刘先生接触的任务。其次,这丫头爱一个人,真是爱到了极致,到了这种程度!想一想,自己和萧安城,确实不可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