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的住家,总要在墙上贴上什么画,或者挂个什么东西才对。但那却是一面白墙!
她们去找房子的主人,果然那是一间空房,是用来出租的。
这是里外两间的房子。外面只有七八个平方,里间稍大,大约十三四个平方。如果是夫妻俩,住这样的房子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乔艳芳当即租下房子,约定,每个月八元钱,并且交了两个月的房租。
房间里的家具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对他们来说,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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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监视点的事,到这时就算结束了。乔艳芳准备回去了。
冷月却不动声色地向她一笑,一指桌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乔艳芳心里有些警觉,猜想她又要问这个问那个了。冷月来了之后,可能就没闲着!
她在桌边坐下,随意地说:“过一会儿,你要把这个地方指给那两个弟兄们看,要不然,他们可能找不着。”
冷月说:“咱们随便聊几句话,我就去找他们。”
乔艳芳可不会被动防守,她笑着说:“你一直在本部?”
冷月静静地说:“也不是。警校毕业后就留在杭州了。没多久,又被派到北平。在北平呆了一年,又被调回本部。才呆了半年,又被派到这里来。我就是颗钉子,哪里想挂东西,就被钉在哪里。”
乔艳芳心里想,你恐怕是颗好钉子!哪里有问题了,才把你钉在哪里!
“咱俩谁大?”冷月忽然这样问。
“我是一九一六年生人。”乔艳芳回答。
“噢,那我比你大。你叫我姐行吗?”冷月难得地露出笑容。
乔艳芳再自然不过地有一点本能的紧张。她意外看出来,这位冷小姐要是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所以,她就是个敌人!
这是乔艳芳的逻辑,凡是好看的年轻姑娘,都是她的敌人!
“那么,我叫你冷姐,还是叫你月姐呢?”
两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