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地说:“秘书长,我问一个问题。王长春说,上个月十五日,你曾经让他查找一份电报,有这个事吗?”
秘书长惊愕地看着她,“什么时候?”
乔艳芳大声说:“就是七月十五日!他说是你叫他查个什么电报!有这个事吗!”
秘书长眨着他的小眼睛,显然在掂量此事的轻重利害。
他谨慎地说:“哎呀,这个,我真记不清了。可能有这个事,不过我真记不清了。”
乔艳芳并不在乎他是否还记得清。她厉声说:“秘书长,王长春这个人,有重大嫌疑!请你立刻将他调离现在的岗位,不许他再接触重要文件!”
秘书长张着嘴看着她,点点头,忍不住还是问:“他,王长春,怎么样了?”
乔艳芳就撇着嘴,恶狠狠地说:“你先找个人,送他去医院看看吧!你不要瞪着我!他死不了!给他泼点凉水就醒过来了!”
这下子,不要说秘书长,就是桂龙海也惊讶不已。妈呀,她得把王长春打成什么样呀!要泼凉水?那就是失去知觉了呀!这个小丫头,真是心狠手辣!
就在这时,耿绩之推门进来,客气地向屋里的人点着头,小声说:“对不起,秘书长,有桂科长的电话。在值班室。我正好在那里,才知道是找桂科长的。”
桂龙海巴不得赶快离开这个让人胆颤心惊的地方。
他向秘书长和乔艳芳挥挥手,就急忙跟着耿绩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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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耿绩之一边领着桂龙海往值班室走,一边惊惊乍乍地说:“哎呀,桂科长,你们这是调查呀,还是审讯犯人?王长春不知还能不能醒过来。”
桂龙海急忙向他摆着手,“耿兄,这个就……就别问了。我就是陪着跑腿的,怎么调查,怎么审,都……都是人家的事。”
耿绩之压低了声音,“桂兄,那,到底查出个什么线索来了?”
桂龙海仍然摆着手,“别问了,别问了。那个王长春,也确实有点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