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客越听越是不爽,脸色越发难看,突然话道:“仙子啊,此非剑某为人之道,实难依仙子之法行将!众人不过求点好处,又无大恶之举,何必把气氛搞得如此紧张?”
玲珑芝道:“剑师兄啊,他们哪里像是单纯求点好处,分明就是要把你榨干,榨得分文不剩!若玲珑猜测无误,待傍晚剑师兄回归客栈,必会有更多修士前来索要!剑师兄既说自己四人结拜,他们多少也该榨出二三十瓶来才肯罢休!”
“二三十瓶?”剑侠客一脸骇然,无法确定地看着玲珑芝,继续向前而行。
“必然是这种结果!”玲珑芝异常肯定。
仇千慢条斯理地意念传音话道:“倘仆下是那种人时,必榨尽40瓶方肯罢休。倘主人为难时,仆下便说有一好友正值瓶颈,数年不得突破,或许几瓶烧香春能够起到奇效;或说仆下有一年迈老母,高龄九十有七,可惜不是修士,想这两年就要荒了,仆下很想让老母活到百岁之年,这烧香春即可延年益寿,一定请主人赐瓶;或说仆下有一身染重疾小儿,已卧病在床多不起,寻遍名医,吃遍灵药,终不得解,这回千里迢迢来到长寿村来,便是想有灵药可医,听说烧香春有许多妙处,万望主人赐仆下一瓶;或说……”
“够了!”剑侠客神经越绷越紧,突然一声大喝,周遭之人皆自吓了一跳。
玲珑芝吃惊非小,颇有点小心翼翼地话道:“剑师兄?”
剑侠客愣神半晌,却才惊觉自己失态,话道:“剑某不过与自己生气,与仙子无关,仙子莫要放在心上!”
玲珑芝有点胆战心惊地点了点头,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剑师兄准备如何回应那群毫无节制的修士?”
剑侠客想了想回道:“先不管这个,先搞足一百万再说。当初只是说找虬髯客结拜,却不想还要准备这许多事物。与剑某结拜修士,当初也不过三十七八级,只是过了这些时日,修为再精进也难达50级,让每人都拿出25万来恐多有为难。而今剑某修为最高,也该多拿出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