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岂非正途?”
关平闻罢,脸色变了数变,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颔首道:“不错,唯有如此,方是正途!”
兄弟二人精神稍稍有些振奋,又问起分别后姜维的情况。
姜维有心开导两人,便捡了些旅途之中的轻松事情来讲。
三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始终不见关银屏。姜维微微有些挂念,不由问道:“三妹如何不在此处?”
关兴叹了口气,道:“赤兔马至蜀中月余,原本好好的,也不知为何,十日前突然开始不饮不食,三妹这几日一直马厩照看。”
顿了顿,又道:“伯约你来的正好,赤兔与你相善,还请你前去探查一二。”
姜维点了点头,问明方向,又宽慰几句,便朝马厩行去。
汉代的住宅结构大体相同,马厩通常位于宅邸的左手角,并不难找。
姜维兜兜转转,片刻功夫就能闻见马厩特有的气味。
马厩之中灯火通明,悄然跨进,果见赤兔马正静静卧伏于槽枥之侧,双目隐有泪痕,呆立不啼。
而许久未见的关银屏背对门口,蹲在赤兔马身侧,正不住垂泪。
姜维轻轻叹了口气,跨入厩中,蹲下身子,轻拍赤兔硕大的马头。
一人一马当日总算在沔水北岸有过一段渊源,原本一动不动的赤兔马认出来人后,竟然用鼻子蹭了蹭姜维的手掌,以示招呼。
关银屏亦见他到来,泪滴顿如断了线的珠子,不住滴落。
“三哥,你…你可算回来了……”
姜维望去,但见只隔了一个多月,关银屏已经粉悴胭憔,端的是香消玉减,瘦得几乎脱了原形,此刻又是梨花带雨,双目红肿,更显得楚楚可怜。
他心生怜惜,便从怀中掏出手帕递去。
关银屏边抽泣边抹,过了好一阵子,这才稳住情绪,哽咽道:
“赤兔马一个月未见父亲,竟然开始绝食。今日已经是第十天了,若再不吃上一口,只怕再难支撑了……三哥,赤兔马服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