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士兵远远望去,果见姜维穿戴整齐,混若无事一般向南门跑去,他身后甲乙丙丁等各屯依次跟随,便连主将糜威也郝然在列。
这群士兵情知是不能免了,只能哀叹一声,强打起精神、忍住疼痛,提步跟上队友。
营地占地颇广,周长约莫二十余里,从南门跑到北门,差不多是在十里路左右。
跑步并非平日的锻炼项目,不少士兵颇有些抵触。但见到糜威、姜维亲自带队,自然也无话可说。话说跑步谁不会啊?
九百余人一列四人并肩疾跑,队伍绵延,十分齐整。
跑了约莫三里,有些人开始脚步散乱,气喘吁吁,明白跑步并非他们想象中那么容易了。跑到五里路,队伍已经明显变形,耐力好的能紧紧跟住,耐力差些的自然就落后了,一些人咬牙坚持住,还有一些索性就跑几步的同事走上两步,反正这个羽林左丞也没说跑慢了是否会接受惩罚。
姜维自小锻炼,这点路程自然完全不在话下,糜威也是从小打熬气力,也是身姿矫健。两人一马当先,渐渐将后面队伍甩开。
他俩不时回头观望,只见姜武和糜全勉强还能跟上,此外还有三五十人尚能紧紧咬住,不过皆已满头大汗,气喘不止。
其中倒是有一员屯将打扮的汉子,面不红,气不喘,想是行有余力,正是擂鼓聚将时,第一个带队到达之人。
“这也是一个可用之才。”姜维暗中记下了他的模样。
十里路程,姜维只用了一刻半钟就已跑完,与他差不多时间跑完的,不过十来人。他请糜全带这些人站了一队,自己立于北门之外,等待陆续到达的其他士兵。
两刻钟时间结束,顺利跑到的不过四百余名士兵。这些士兵跑到后,都累的不行,不少已是瘫倒在地大声喘息。姜维又让他们挨着糜全的队伍,以姜武为首,重新列了一队。
剩余四百余人在三刻内陆续到达。他们最后被分了另外一列,但眼见姜维神色间并无异常,不觉都是放下了上心。本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