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灿见到这个卵状物体,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大骂道:“快丢掉!”。说着就要来抢。
我哪里见过他这幅样子,心里顿时就是一慌,手上的力道猛然增强,几下就捏爆了那颗卵石。
这一切发生的特别快,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一条血红色、状如蚯蚓的虫子,从卵石的破裂处探出,发出“吱”地一声怪叫,转眼就从我的掌心钻了进去。
此时阿灿已经疯了,拔出短刀就要砍下我的手,嘴里更是不停地咒骂。可我也没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建设啊,怎么可能乖乖让他砍,只能一边按住他拿到的手,一边说:“等等,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可话虽如此,那虫子却不会给我机会,很快一阵如火焰灼烧般的疼痛就遍布了全身,随之而来的还有喉咙里强烈的异物感,整个就像生吞了一只烤乳猪,还时不时地抽动一下。
其实我心里一清二楚,长则几分钟,短则几十秒,我也会同之前的阿灿一样,变成一个脖子扭转,神态癫狂的半粽子。然后要嘛被阿灿干掉,要嘛干掉阿灿,化作一个尸茧,等待下一个倒霉鬼的到来。
“把头!对不住了!”
阿灿这句话是发自真心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应该是见我已经没救了,所幸也不再迟疑,举起手中的短刀,准备送我最后一程。
我当然不甘心就这样挂掉,下意识用手猛锤自己肚子,表示情况尚在掌控,不要那么快送我上路,还能抢救一下。
挣扎了两个回合,突然,我感觉舌头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然后又是一股直冲天灵感的恶心感,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胃里翻上来。
“呕……”随着一阵抖动,一条碗口粗的肥虫从我的嘴里掉落。阿灿眼疾手快,一脚将其踩扁。悻悻地说:“把头真不愧是把头,那么粗的东西,说逼出来就逼出来,不像我,只能任其摆布”。
这一听就是老凡尔赛了,我也懒得回嘴,还在不停地吐着黏液。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口感有点像蛋花圆子羹,可味道又很腥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