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人在这种时候是最迷茫、最无助的,简单来说就是:知道从哪里来,不知到哪里去。古今中外许多哲学家都研究过这方面的问题,但都没有一个统一的定论,他们都解决不了,那我就更傻眼了。
我把目光投向阿灿,期望他能像之前一样,轻而易举地解决问题,带我走出这鬼地方。然而他并没有搭理我,而是一直蹲在角落里,背对着我,似乎正端详着什么东西,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阿灿”
“阿灿”
我叫了他几声,可他依旧保持这个动作,一点回头的意思也没有。不得已,我收好对讲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突然,这家伙直直地站起,整个脑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起来。我一看这不对啊,这几具骷髅那么毒吗?强如阿灿,居然也中招了。
只见他缓缓转过身,短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手了,冲着我的面门就划了过来。我赶紧侧身躲过,学我爷爷一样,朝着洞穴的深处跑去。
原先两人合作的情况下,要在洞穴里撑一天不到的时间,那是相当简单的。可现在阿灿出了问题,相当于我的神经要时刻紧绷,一面要活下来,一面要找出救治他的办法,如此一来就非常棘手了,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到大厅里的,随手抓起一块金砖做防守状,而阿灿也在此时赶到,借势朝着我的方向就扑了过来。
我这下是真的慌啊,没有人会愿意跟疯子待在同一个区域内,心里喊着:阿弥陀佛,满天诸佛保佑,弟子回去就把金砖卖了,给你们塑金身!
也不知是不是真神迹,就在阿灿要接触到我的一瞬间,我也下意识地挥出了金砖,不偏不倚正中他的下颚,一只硕大的虫性物体从他嘴里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