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被我们截胡,那不就成了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嘛。况且人家还特别大肚,说要带我们飞,我这样算怎么回事。一紧张,手里的东西就脱手了,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小三爷捡起地上的书,随手翻了翻,又略微思考,说:“这个人,我可能知道点”。
我们一下就来了精神,可还是强忍住兴奋,等小三爷继续说下去。
“我是在一个古墓的壁画上看到的,具体是一个道士在山涧中操练士卒的场景,那些士卒长得非常奇怪,有的长得像黑白无常,一根奇长的舌头挂在嘴外;有的又像畸形的胎儿,两手并不对称,一只壮如牛腿,一只又像肉芽,总之是十分诡异。当时还以为是牛头马面之类的臆想产物,没想到啊”。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描述不就是狗明他们尸变之后的样貌吗?赶忙询问那个古墓的位置,而小三爷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好像是河南,匣子沟”。
一直以来,匣子沟都是我们家的禁忌,我老爹不止一次地提出,要去接两位先人回家安葬,可每次都被老太爷驳斥,骂得是狗血淋头。有时气到极点,还会扬起拐杖抽打,因此断掉的拐杖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诗杰说:“老乡,现在高铁还没有出河南的地界,我们现在下车去看还来得及。况且小三爷他们已经去过一次了,机关之类的肯定被破坏了大半,不会有什么危险”。
小三爷见我脸色不对,也没有说话,拿起手机发给我一个定位,便起身离开。诗杰见状跟去送客,嘴里是各种套近乎的话。阿灿则在一旁劝我,说什么“放宽心,不要有太大的心里负担”。
说真的,此时我的心里是一点都不难过,毕竟从未见过那两个爷爷,感情上是没有牵绊的,甚至还有一丝兴奋。这件事说到底是一箭双雕的,一方面可以探查线索,了解邺国公的行驶轨迹;另一方面可以收敛先人的遗骨,尽一下孝道的同时,顺带搞一点金砖,算是走在所有人的前面了。
想清楚这一点,我一手拽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