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了一眼阿灿,然后双手举过头顶:“阿灿,我是真不想走下去了”。又指了指一旁的山鬼魃,接着说:“要是后面还有这种东西怎么办,我们这三个伤员,还能打死第二头吗?”。
阿灿叹了口气,说:“河南猴子是多,但又有几只猴王呢?你傻不傻,要是这东西可以量产,八国联军还能打进来?文龙老爷子怎么会有你这么怂的孙子。”
诗杰此时也开始帮腔:“老乡,这我可要说说你了。你既然要吃这碗饭,就要有这方面的觉悟。富贵险中求啊,如果随便刨个坑就能出宝子,那人人都去了啊,还要我们这种干嘛嘞?搬东西谁不会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我这次就是抱着见世面的心态来的,根本没想到里面竟然那么凶险。可他们两人的话又在理,一点也找不到反驳的破绽。的确啊,来是我自己要来的,要是真的感觉害怕,当初就应该把地图卖给假瞎子,然后回家享福,没必要趟这滩浑水。想到这里,我只能默默捡起地上的短刀和花撸子,对他们说:“走!继续!”。
经过一番短暂的商议,我们决定先回到诗杰掉下来的耳室里瞧瞧,毕竟有这等邪物镇守的地方,往往都藏着惊世的宝子。
进入这个甬道的瞬间,我明显就感觉到了不同,两边的墙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类似符咒的花纹,好像是为了震慑那只山鬼魃。而在耳室的东南角,则停放着一口不大不小的石棺,也雕刻着类似的花纹,棺盖已经被打开。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此时我又有点慌了,毕竟刚才的打斗还让我们心有余悸,指着石棺对阿灿说:“这里面不会是山鬼魃的窝吧?”。
阿灿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们重新填充弹药,分别站在石棺的两端,胖子过去撬。如果里头是山鬼魃,那就几枪给他干爆头”。
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又看向诗杰。诗杰却有不同意见,转头盯着阿灿说:“灿哥,你不在墓室的东南角点个蜡烛吗?不问问墓主人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