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罐子老酒。
“东西准备齐全了公子。”小夏说完又将那剪刀针线拿起朝着前面的小屋走去。
而今看着承欢的伤口,这般形势,不缝合也不行了。
“公子说,让她喝两口。”小夏将手中的老酒端起,递到了承欢的嘴边上。
这法子,先前严敏也只是听人说过。
喝点酒,懵懵的,许是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
她片刻也不敢耽搁便将那酒碗放到了承欢的嘴边,让她慢慢的,小口吸允着。
这天夜里,苏家的小院儿里传出了凄惨的叫喊声。
亦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痛到了极致。
还好这些年来严敏的针线活儿长进了不少。
消过毒的针线,一针一针的将承欢的皮肉缝合起来,在外面还放上了一层药膏。
就是苏允弦来时,送来的药瓶子里的。
再用粗布将伤口盖起来。
这一切大功告成,外面的天色,也已经亮了。
苏允弦和锦玉他们,这一整宿,都在外面守着。
“有点发烫。”严敏伸手轻轻地在承欢的脑门上摸了摸,不过,现下这也不能太确定,毕竟承欢也喝了酒,许是和喝酒也有关呢。
从大洼县风尘仆仆赶回的几个郎中,一回到大湾县第一件事就是朝着苏允弦的家中奔去。
昨夜刚好也是因为公差在身,所以出了一趟门。
谁料,这城中就遇上了这等事。
“伤口,如今出血不算太多,夫人也已经给承欢姑娘用过药了,只是……”老郎中一手抚着胡须,深吸了一口气后,又眼含深意的朝着床上扫了眼:“能不能挺过来,这还得看这姑娘的造化了。”
几个郎中观察了一番后,联合给承欢出了一个药方子。
屋外,苏允弦的声音掷地有声:“无论如何,人都要救活。”
傅承欢,可对大湾县的案子,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