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林问道。
季新林若有所思地在脑海中回忆了一番,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好像是记得,有这么个人。”
这事儿,还真是巧了!
“我问你,此事是否发生在几年前?你,又是如何跑出,这些年,你又在做什么?为何不上报官府衙门?”苏允弦狐疑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昌平酒楼的建造属几年前的事了。
倘若正如季新林所述那般,加上刘瑛的遭遇,此人,那些人自是不会留着他,让他今日还有机会得见自己。
蹊跷,实在是太过于蹊跷!
“昌平酒楼那之后,我们又跟着一块去了一处矿场,在那干了几年,我是年初的时候才跑回来的,我家里人,也是在去年秋收之后出的事。”
季新林神情痛楚的私下里摸了摸眼泪……
这么说起来,一切都对上了!
他们之前的时候将重心都放在了大湾县这,没有多虑过别的地方,加上年前苏衍之一行人做的那些事,只怕是让这季新林赶了巧,加上如今常总督人也在大湾县,那些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让你做我的贴身小厮,你可愿意?”
这一句话,倒是给季新林问蒙了。
不是说好了帮他查案,怎么,还要自己做他的小厮?
苏允弦负手而立站在那门外,眺望着远方,季新林和刘瑛都是关键的人证,这几人,可万万不能出事。
现如今,若要是这个季新林不自己自行了断,只怕,他们,又该出手了。
“大人,马文氏在狱中的情况不妙,大夫说,她可能没几天活头了。”
王嵩疾步匆匆的从外面赶来,神情忧虑的探着脑袋朝着屋里看了看。
苏允弦斜睨瞥了季新林一眼后,对王嵩嘱咐道:“带他下去,换身衣裳洗漱,吃点东西。”
这可就谈妥了?
“这位大人,我为什么要做你的贴身小厮,你不是答应我,说要帮我查案的么!”季新林急不可待的站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