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声哀嚎,接着一个响头狠狠地磕在了地上。
苏愉辰一手托腮探着个脑袋往外瞅了瞅,小声喃喃了一句:“冤枉,为何不去衙门呢。”
虽然小人儿的声音极轻,却也被面前这妇人尽收耳畔。
“王县令称,此事并非是在大湾县发生,定要去事故地的县衙报官,那大洼县又叫我们去找谭知府做主,来回踢来踢去……”
这事,居然和王嵩也有关系?
小春还在一旁催促着,“夫人,这事,不该咱们管的,咱再往沙坪坝那走,就该晚了。”
在丫鬟看来,最是关心的还是自家夫人和小公子他们的性命安危问题。
这种案子,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
当下就连常总督都在大湾县,这妇人倘若真有冤情,何不如直接去找常总督,也总比半道上拦下他们的马车,找她家夫人要来的强。
“夫人,求求你,救救我们母子吧!外界都传言说,苏太守夫妇最是心善,除了你们两口子之外,我是谁也不敢再信了啊!”
严敏对救这一字眼,甚是敏感。
只为冤情,何能牵扯上救命?
“前几日有一黑衣男子,来我家中,并告诫我,若是我胆敢再去官府衙门告状,就,就要了我们母子的小命。”妇人低声啜泣,还神情忧虑的一把将她那儿子往怀中揽了揽。
“先上车吧。”
听闻严敏这番话,小春有些担忧的又看了她一眼:“夫人,此人来路不明,就这么让她上了咱们的马车,只怕是有所不妥。”
“没事。”严敏淡淡的说道,接着让一旁的小宝儿挨着昀儿坐了坐,给这对母子腾出空位。
途中,在严敏的悉心询问下得知,这妇人名叫刘瑛,身边这小儿叫做林州。
多年前因为在大洼县务工的事故,导致刘瑛的男人,林大耘惨死,结果管事儿的非但只字不提赔偿一事,反倒还恶人先告状,将刘瑛告上了衙门,称她是故意讹诈。
“我家男